只是他没有听到温月容说了什么,或许他什么也没说……
重华幽幽的看了曲明一眼,有些后悔当初自毁双耳的愚蠢决定。
有时候听不到对手说话,真的很无奈很焦心哎!
文殊二十年,七月中旬。
文殊皇帝病急,两国谈判如火如荼的准备着。
宓银枝近来有些焦头烂额,一边看哥舒贺齐兴致勃勃指挥着使团到时要如何如何的辩驳,一边又收着摄政王时不时传来的求医帛书。
终于有一天,宓银枝躺在院中小憩的时候,哥舒贺齐悄无声息的来吓醒了宓银枝,以至于那一纸帛书没能藏住。
哥舒贺齐抖着那帛书,就那般严肃的看着宓银枝。好似在说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一样。
宓银枝颓废的揉了揉脑袋,一脸生无可恋。
最终还是妥协在哥舒贺齐的美色下,那毛茸茸的脑袋一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如你所见,摄政王殿下求我救人,我还在考虑中。”
考虑什么自是不必说,哥舒贺齐看到帛书那一瞬就懂了。
哥舒贺齐嘴唇紧抿,深邃的眼幽幽的落在她脸上,良久才叹气道:“你想救吗?”
宓银枝没说想不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