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里,宓银枝看着温月容带回来的某蛇,头上满是问号。
“他是谁?”
“抓我们那条蛇。”
“就是他呀!没想到,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怎地就行那不轨之事了?”宓银枝上下打量着床上的人,嘴里啧啧有声:“听说蛇性本淫,这蛇会不会把那些姑娘家抓去双修了?”
温月容斜睨着她。
“不知道缘由就闭嘴!”
“你在为这蛇抱不平?”宓银枝等着滴溜溜的狐狸眼,眼里光华莫测。
温月容闭口不说话了。
宓银枝好奇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他为啥要抓那些女子?有隐情?”
温月容本不欲多言,可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却忍不住为那蛇说话。
“既赋深情,被负深情。”这话,不知道是在说那蛇,还是某个傻神。
“啥意思?”宓银枝问。
温月容的眼幽幽转过,最后落在宓银枝面上,嘴角微扬。
“最毒不过妇人心!”
“?!!”
宓银枝欲辩,可温月容却完全无视了她,去给申史疗伤了。
要说他为何要救,大概就是因为申史和那泽兰公子一样吧,倾心以待,最后却伤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