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蛇,可也是只公的,只要是公的性质都是一样的。要么痴情,要么绝情。看他那痴情样儿,多半是不会提供线索让你们去抓人的。”
“阿枝很了解男人嘛!”哥舒贺齐阴阳怪气儿的瞥着宓银枝:“不知道是哪来的经验?”
“本姑娘前世混迹男人圈已是多年,还不懂男人?都是些大猪蹄子!”
哥舒贺齐满头黑线,都快忘了这事儿了,宓银枝身体里住的是个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
“你现在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这种事以后不许拿出来说。”
哥舒贺齐难得严肃,宓银枝挑眉,心中好笑,可又甜得生蜜。
没想到哥舒吃起醋来还是挺正经的嘛!
见宓银枝不说话,哥舒贺齐不高兴了,扯了扯她的手腕,想要她给点反应。
宓银枝抽回手,一脸傲娇。
“这是我的资本,为啥不让说?”
“阿枝,别闹。”
哥舒贺齐对这事儿却是格外认真,又拉住了她的小手,蹙这眉头要她妥协。
宓银枝正要说话,温月容就出来了。
他那眼睛就像是x光一样在,瞬间锁定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阿枝想说什么说什么,轮得到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