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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叫什么?阿枝?”
“不许!”宓银枝厉声。
“本座也不屑和哥舒贺齐叫一样。”
呵!还委屈你了?
宓银枝都被气笑了,奈何胃里空空,完全没精力和他计较。
最终翻了个白眼儿,继续窝着不动了。
温月容确是个不依不饶的,依旧执着的问她该叫什么。
宓银枝掩耳盗铃无效,最终怒道:“随你!”
“小枝!”
……
洞内不便日月,山外早已日出日落。
一日夜过去了,还是毫无消息。
哥舒贺齐严重雪盲,这段时间下来,眼前一片雪白,几近瞎掉,眼泪止不住的流,也不知道是被雪色刺激的还是怎么回事儿。
哥舒贺齐揉了揉胀痛的双眼,极力想要看清眼前的路,都是惘然。
“殿下,你还是先去歇着吧,属下定会找到宓姑娘的。”
东子实在不忍心,再次求他。
一旁的士兵不知道第几次听到东子的劝解了,到现在,他的声音已经无力。
“无事,你们去东边找。”
哥舒贺齐伸手指了个方向,几人默不作声随着他的指向,往西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