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伤口弄这么糟糕吧?
宓银枝心里长篇大论的瞎比比,可手下却没闲着。
快速的清洗好了伤口,又探进内里看了看,没见戳破组织,应该是没伤着肾脏。
最后又抹了药,将伤口缝合。
哥舒贺齐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宓银枝手里翻成花,大冬天的,脸上也染上了薄汗。
哥舒贺齐拿方巾给宓银枝擦汗,然后看见宓银枝想要给温月容包扎,赶忙伸手制止了她。
“干嘛?”宓银枝瞪他。
“我来。”
哥舒贺齐抢过绷带,绕着温月容的腰给他包了一圈又一圈,身体不不经意的蹭过温月容的背。
宓银枝耷拉着两只手看着哥舒贺齐。
想着哥舒贺齐的醋性是不是太大了点,不就包个扎吗,至于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吗?
把伤口处理好了,宓银枝又去开了方子,叫厨房熬药来。
又叫来了曲艺曲明,把后续的工作都交给了他们。
“大过年的,快去休息吧!”
哥舒贺齐半推着宓银枝,将她送回了院子。
温月容并没有晕多久,宓银枝刚歇下的时候,他就醒了。
“主子,宓姑娘说了,等你醒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