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现在是肉体凡胎,可没有入梦的本事。”
宓银枝面皮忍不住扯了扯,太阳穴也是突突的跳。
所以,那个梦真就是她的梦?
“小枝梦到了什么?该不会是梦到了本座吧?”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走了,踏碎了一地的夕阳。
温月容幽幽的看着她离去,嘴角又牵出一抹笑。
心道,可不就是本座的手笔么!
曲艺说,心里防线攻破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温月容深以为信。
哥舒贺齐之前给宓银枝的院子叫辛夷居,后来知道了这辛夷枝的其他寓意之后,直接将牌匾都拆了。
遂以宓银枝现在还是住哥舒贺齐的立德殿,屋子也是挨着他的主屋的。
宓银枝没想到,到门口就撞上了刚回府的哥舒贺齐,想起刚才在湖边见过温月容,居然会有些心虚。
哥舒贺齐看了她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宗虾头上,宗虾虽啥也没说,但光从她脸上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他们见了温月容。
“阿枝干嘛去了?”
宓银枝见他脸上还是温和的笑,还是那般宠溺的样子,突然眼中眼中酸涩。
垂着头说了声消食。
也不知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