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疼得眼都红了,强忍着才没有落下男儿泪。
“上床,睡觉。”
纳兰仪被白骨的霸道吓到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白骨冷冷的视线再次落下,纳兰仪才捡回惊叹落地的下巴。
“那个啥……”在白骨森寒的视线中,纳兰仪选着闭嘴。
委屈巴巴的爬上了床,在最里面躺下,然后看着白骨慢慢靠近,纳兰仪有种被强的感觉,内心忐忑。
白骨却心思简单,挨着他躺下后就不再动了。
不一会儿,白骨的气息平稳了,可纳兰仪,
还在苦苦挣扎。
之前醒着道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醒了,要他和一个姑娘睡在一起,当真是逾矩了,他已经十五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纳兰家规也是不允许的。(虽然白骨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可,除此以为,也别无他法了。
纳兰仪艰难的如梦,这一夜,仿若很长,长到白骨浅淡的呼吸一直萦绕在耳边,缠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二日清晨,白骨醒来时没见到纳兰仪,正打算出门找,却见他进来了。
白骨上下打量着他,最后见视线落在下半身,裤子好似是刚洗的,脚腕处还在滴着水。
白骨挑眉,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