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站在花圃中,看着温月容走来。
当他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他的时候,宓银枝顺手接过来看,看完又撇撇嘴,暗叹这东瑜皇帝当真是命途多舛。
但见温月容幽幽的看着他,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抢在温月容之前开口了。
“这种小伤,当不用我出马!”
她可不想被温月容硬拉去东瑜!
“本座也是这么认为的,小伤,不用本座出马!”
一旁的宗心哀叹,计划三,未出既败。
又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温月容照常来宓银枝身边找存在感,然后收到了东瑜传来的第二封信。
信上说,温文殊病情恶化,恐命不久矣,望见皇爷最后一面。
虽然知道这里面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但温月容看到这命不久矣之时,面色还是有细微的变化。
脑中,那个一声声唤着皇爷爷的奶娃娃渐渐清晰,然后渐渐变成温文殊的模样。
温月容皱了皱眉,看向宗心。
“若真出什么事,你宗士众人也跟着陪葬。”
宗心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否认。
“皇爷这是什么话,出什么事儿了吗,跟我宗士有关?”
温月容只冷冷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