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只化作一句“出去”。
“公子,我……我想给你包扎……”
温月容冷眼扫来,苏明玉嘴角嗫嚅半晌,最终只能放下药材出来了。
苏明玉看着院中安睡的宓银枝,又是纠结良久,方才去叫醒她。
“阿枝,你去给公子看看吧!”
“嗯?”宓银枝揉了揉眼,撑着脑袋有些不耐烦,“那厮又发什么神经了?”
“没有,公子向来不给人碰的,还是你去给他看看吧。”
苏明玉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
宓银枝人还迷糊着,下意识的反驳。
“既不给人碰,我去……”有什么用?
在苏明玉低垂四十五度忧伤的眼神中,宓银枝咽下了后半句话。
毕竟,她是真的可以碰温月容的。
事实上,温月容只是高度洁癖,但还没到不让人碰触的地步,从他可以给病人把脉便可看出(人家可是垫了方巾的咧)。
他不让碰,只是觉得外人身上或多或少不干净,而不是嫌弃谁(自动忽略dia泥娃子的那事儿)。
在苏明玉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宓银枝无奈的推开了房门,见温月容依旧安坐在床上,显然是知道她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