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人回答她,但温月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明显了。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温月容,你别告诉我你出不去了啊?”
在宓银枝看不到的方,温月容骨将满是泥渍的玉手缓缓抬了起来,落在眼前。
那寒凉的眸子越发的摄魂,眼中幽深一片,如深潭般,深不可窥其底。
宓银枝欲哭无泪。
“温月容,我不想死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句话呀!”
终于,温月容回话了,淡淡的嗯了一声,又没了后话。
沼泽已经蔓延到了宓银枝锁骨,温月容靠在宓银枝肩上,垂眸看了眼即将漫过他下颌的沼泽。
“小枝。”
“有啥快说,快死了!”
“说以后不再换别的簪子。”
宓银枝沉默了一瞬,但在生死面前,并没有做过多计较,吼声异常清亮有力。
“好好好,我宓银枝,以后不会再换别的发簪!”
“成了吧?快点出去呀!”
宓银枝眼看着沼泽漫过肩膀,即使在镇定都忍不住开始挣扎了,揪着温月容衣角的手越发的用力。
在沼泽到达温月容下巴的最后一刻,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