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静,又有零星的蟾蜍在呱呱作响。
两人这般僵持了半刻钟,温月容终于轻放下了手,再次聚集天地水汽,将自己重重包围,从头到脚涮洗了个遍。
宓银枝瞪着眼,看着水汽疯狂的聚集,包裹了温月容还不算,还将她一卷入其中。
宓银枝心道,果然是湿地,水分充足呀!
然后便是溺水的既视感。
待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宓银枝如搁浅的鱼儿,靠在老树根上大喘着气。
而罪魁祸首温月容,又回到了清风霁月,衣冠楚楚的样子,连发丝都在轻抚着勾勒出他姣好的月要身。
温月容靠近宓银枝,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宓银枝翻了个白眼,暗自又把他从穿着草裙钻木取火的祖宗到贴着纸尿片流着哈喇子的龟孙子,问候了个遍。
温月容冷着眼,看着宓银枝头上的辛夷枝,广袖轻抚,辛夷枝落在了温月容掌心,宓银枝三千发丝倏的垂落。
“你又发什么神经?”
温月容眼中意味不明,握着辛夷枝的手似在感受着什么,辛夷枝微微颤抖着,散发的绯红幽光越发的炽盛起来。
听到宓银枝问话,又将视线落在宓银枝脸上,释然一笑,一切好似豁然开朗,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