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风一扫,便落在他颈脖见。
一条长长的刀伤,一直延续到下颌处。
宓银枝无暇理清此时的心绪,抚着那伤口,“这是什么时候伤的,怎么都不包扎?”
哥舒贺齐捏着她的手,“进屋说。”
“等会,我先去拿药箱。”宓银枝挣开他的手先回了药房拿药箱。
哥舒贺齐看了眼空荡荡的手,目光又落在那窈窕倩影上。
……
“不甚严重,只收清点俘虏的时候,有个小将不甘心,一时不甚,被偷袭了。”
哥舒贺齐坐在榻上,乖乖的由着宓银枝倒腾。
待伤口都处理好了,宓银枝的面色才稍稍好看些。
哥舒贺齐将她拉入怀中,脑袋靠在她颈间,宓银枝猛的避开。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不甚严重,不必忧心。”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说严重就是严重,坐好。”
宓银枝从他身上下来,将药箱收拾好后,再到他身边坐下。
“不是说你们还要五日才能抵达南京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了,便先回来了。”
哥舒贺齐说得倒是自然,宓银枝心里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