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最后关注的不是宓银枝和辛夷融合的事,而是那根紫玉兰簪。
“簪子落哪了?”
“之前和温月容去采药,不小心掉进沼泽地了,没捞出来。”
说起这个,宓银枝还有些脑壳痛。
哥舒贺齐眸色深深,看着她乌黑发丝间朴素的辛夷枝。
猝不及防间,哥舒贺齐将它取了下来,任青丝垂下,荡起好看的弧度。
更称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哥舒贺齐的眼落在她腰身上,有些恍惚道:“我再给你做一只,不许带这个。”
宓银枝抽回辛夷枝,讪讪道:“不就是根发簪吗,计较这么多干嘛,就这个了,我带了十多年,都习惯了。”
“这不是你之前戴那只。”哥舒贺齐幽深的眸子锁着她,像是想看透她的心。
宓银枝移开眼。
“为何一定要辛夷枝?”
宓银枝呐呐的答不出话来。
哥舒贺齐又抽出辛夷枝,揣入怀中。
“我替你保管。”
宓银枝想着,该怎么给温月容解释,她要是不带的话,温月容那个小气鬼会不会来找他算账?
宓银枝揉了揉脑袋,为了该带那哪根发簪都愁白了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