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
所以……那个万古泽兰,是无毒地瓜苗,还是剧毒老乌头?
宓银枝抱着被子,幽幽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
“不知道。”就是想笑,所以就笑了。
也许正是安神香发挥了功效,被子里暖烘烘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待宓银枝呼吸平缓了,温月容用冷茶浇熄了熏香,坐在一边看着那小小的一团,一看,就是一整天。
黄昏的时候,车队在周家里住下。
周家里是南蛮东边的一个大镇,人口众多,官富民饶。
温月容便下榻于此镇最大的客栈。
镇长出来见了个礼,奉承了几句,知道不需要他的招待时,就识趣的回去了。
只留下了一拨人随时听后差遣。
宓银枝一路从头睡到尾,到了客栈就窝在床上没了动静。
绿莹看了她半晌,也没舍得打扰,安坐在床边的脚踏上。
宗鱼进来就隐在暗处,当不存在一样。
现在正是住店的高峰期,好在整个客栈都被使臣包下了,不会很吵。
宓银枝一直睡到了绿莹叫她起来吃晚饭。
刚睁开眼时,宓银枝还有些迷糊,屋里光线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