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
亡命回过神来,莫名道:“这地牢根本出不去。”
所以,何来几分把握逃走之说?
要不要这般消极,宓银枝瞪了他一眼,随即释然,“罢了,当我没说!”
“来吧,还有什么遗言,快说吧,难得见上一面。”
宓银枝躺在铁门上,一手搭在膝上,一脚随意摆动着,好不安逸。
亡命看了良久,“你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我本来就不是她。”
亡命一噎,将蜜饯包好,放入怀中。
“我就当你是了。”
宓银枝点点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亡命看起来冷冷淡淡,没想到话还挺多。
当真应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话也多。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她小时候有多爱哭,有多讨人嫌,闯了多少祸。
宓银枝只当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直到亡命唠唠叨叨说完了,宓银枝才揉了揉耳朵。
“没想到,你话这么多。”亡命垂眸,脸色微红。
“你们既然关系这般好,你那时候到底遇上了什么,才没有回去找她?”
亡命嘴角嗫嚅,呐呐道:“我被官兵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