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男女之防,撕了里衣打算给他包扎一下。
本无心窥探,可他腹部也有伤口,衣衫破烂不堪,黏在身上,才发现他身形有异,识破了他男儿身。
朱立德顿悟,这便是这些日子东瑜摄政王重金悬赏的逃犯宓锦虚。
朱立德脸上闪过失落,不过瞬间又换上严肃的神色,既然是男儿,那就更不用在意虚礼,干脆扒光了他的衣衫,草草的将背上和腹部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又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跑到林家,把宓银枝藏的药材都找了出来,又在自家找了些止血的草药,待夜深人静了才敢往上山爬。
朱立德喘着粗气,颤抖着手给亡命上药。
那血窟窿还在缓缓的留着血,朱立德简直无从下手。
止血药一敷上,亡命的肌肉都在颤抖,身上汗水直流,闷哼声传来。
朱立德手抖着,火光摇曳,眼皮子都跟着跳。
“忍着点,我轻轻的~”
亡命已经意识不清,哪能听到朱立德的话,只是下意识的呻吟。
良久,才将药上好,又拿了干净的布来包扎。
亡命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
朱立德有些着急,轻轻的推了推他,不见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