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咽不下去,汤药难免会流出一些,温月容都自然的用月华广袖拭去,哪还有曾经沾不得半点脏污的娇贵劲儿?
曲明曾见过温月容喂药的方式,私下找曲艺吐槽。
“你说咱主子咋怎么蠢呢?”
“嗯?”曲艺不明所以。
曲明瞪眼,手舞足蹈的表示,“喂药这么浪漫的事儿,非要搞得怎么严肃干嘛?”
“啥意思?”
曲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也蠢!那画本子里不是说了吗,喂药最好是以嘴相渡。”
曲艺满头黑线,想象着温月容以嘴渡药的场景,便浑身恶寒。
“你以为主子跟你一样,心思龌龊!”
曲明不服,“我哪龌龊了,这不是浪漫吗,多唯美的故事,你这个木头怎么会懂?”
想着想着,又想到屋里那位,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都是木头!”
屋内,温月容将外面的对话都收入耳中。
看了眼床头的药碗,视线最终落在宓银枝的唇上,眼中迷离,思绪飘飞。
他不是没想到这点,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宓银枝,还是小枝罢了。
……
六月初九,南蛮代王造访。
温月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