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背对着他,自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翩然离去。
钟无畏愣了一瞬,没想到重华不买账就算了,居然连点面子都不给,实在可恶。
宓银枝看出钟无畏的郁闷,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见钟无畏眼神怪异的落在肩上,又讪讪的收回手道:“他是个聋子,你站在他身后说话,他是看不见的。”
“聋子?他听不见?”钟无畏着实吃惊。
宓银枝点头,向院外走。
“应该是个聋的,早在三年前我来东瑜的时候便发现了,不过他会唇语,隐藏得很好,没有露出破绽。”
钟无畏心惊,那个二十岁就当上尚书,短短一年便颠覆天下的人,居然是个聋子。
难怪他总觉得摄政王孤僻高冷得很,原来是听不见,才无法和人交流啊!
宓银枝见钟无畏张着嘴,打算表演生吞鸡蛋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人,你现在的样子,比墙角那只二哈还要傻!”
钟无畏目光顺着宓银枝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墙角处果然蹲着一只狗,张着嘴吐着舌头,瞬间就脸黑了。
“宓姑娘,你以后可还要仰仗我呢!”
“哎,大人可别把话说反了,分明是钟大人急着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