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苦涩一笑,脑袋枕在手臂上,闭上了眼。
管他因为什么原因,能在这离兑殿小住些时日也不错。
必竟离兑殿,历来只给帝后住的宫殿,他能住上些时日,也是面儿大!
如此想着,重华反倒安心了。
肖佐佐没来,他便没了耳朵,侍女内官来伺候,太医来看诊,他若不愿看,便安心当他的聋子。
没了政务压身,一身轻松。
正待他要在离兑殿安居的时候,温文殊又一纸诏书下来,遣他出宫。
重华撇撇嘴,无所谓的收拾东西出宫了。
一路上,肖佐佐都在叽叽喳喳,说着这些日子怎么样怎么样,又再三问候他的身体,重华不厌其烦,却也由着他说。
“殿下,你说皇上是个什么意思呀?都重伤您了还……”说着,肖佐佐声音消失来。
剩下的话大逆不道,他可不敢说。
重华倒是无所谓,想着温文殊的态度,突然笑出来声。
“本王也想知道,文殊是个什么意思!”
肖佐佐瞪眼,“殿下您也不知道?”
重华斜眼瞥了他一眼,恍惚道:“文殊的心思,越发琢磨不透了。”
若是想杀他,那一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