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畏一阵头晕目眩,暗恼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钟大人?”临全念完圣旨,见钟无畏没有反应,叫了两声,依旧一脸的便秘。
“钟大人,接旨了!”
“啊!”钟无畏猛的回神,一脸苦瓜相,只接了旨继续往外走。
临全不明所以。
“钟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去?不该先回去传旨吗?”
钟无畏望着当头的日色,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用了。”
“为何?”
钟无畏偏头,看着这个新上位的白脸内官,苦笑道:“重华……已经死了!”
临全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
……
温文殊本来就是想拖到最后将圣旨拿出来,好给重华下马威,可没想到只晚去来那么一刻钟,重华就死了。
惨死。
何种惨法?
扒皮抽筋不过如此。
温文殊顶着冬日暖阳,赶到了森寒的大理寺地牢,只刚入内就闻到一股烧焦刺鼻的味道,还伴着点点血腥。
温文殊在门口站定,看着里面落下的一张白布,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踏出一步。
钟无畏紧跟着过来,站在他身后,又是请罪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