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怕温月容又冒出某些莫名奇妙的心思,又要她陪着折腾。
她是真的困死了,折腾不起了。
温月容怔然间,院中只剩他一个人了。
燃尽的烟花筒还冒着点点白烟,在雪色中不甚明显。
温月容垂眸,沿着地上凌乱的脚印,一直看到耳房紧闭的门窗。
屋顶处,雪化了,几颗调皮的水珠沿着屋檐滑下,在地上漾开一个又一个水花。
还有几只公鸡,不合时宜的开始报鸣……
万家灯火依旧,人却不复。
驿站里,灯火烧得正旺,处于西殿的某个院子,早早便熄了灯,午夜的鞭炮都没能将人唤醒。
昨日贪欢,今日大早,农家老人依旧起得早。
屋顶早早便升起了寥寥炊烟,除了一个院子除外。
那便是温月容所在的别院,此时里面静悄悄一片,没有半点动静。
等晨光洒满大地的时候,一簇微弱的光线照进房屋,次卧里睡得只差流哈喇子的某人猛的蹦了起来。
“啥时辰了啥时辰,怎么太阳都出来了?”
曲艺手忙脚乱爬下床,胡乱的裹上衣,想开门看了眼天色,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屋外光秃秃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