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
宓银枝好似还惊魂未定,呆呆的回了房。
只是进屋后,眼中渐渐恢复了色彩,脱了湿掉的外衫爬床上去了。
无疑,她之前做的那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告诉苏明玉之前是温月容在做饭,故意在厨房捣乱,证明自己不会做饭。
为何这样做?大概是下马威吧!
之前对苏明玉,至多也只是感叹,甚至可怜她苦苦追寻一个无果的期盼。
可现在,这一年来和温月容朝夕相处,一年来的经历,让她对苏明玉的身份有了心的定位——情敌!
对呀,她可是她的情敌,是温月容爱慕者。
温月容他是不是傻,居然把苏明玉叫来伺候她,真不是故意点燃导火索吗?
总的来说,宓银枝是个小气的人,受不了男人三心二意,也受不了男人有各种各样的追求者。
她不知道便罢,奈何苏明玉的心思,她是二十年前就知道的,也知道苏明玉一直长情守候在温月容身边二十年,不求回报,默默守候。
这样的女人当真可怕,执着得可怕。
苏明玉若是永远这样倒也罢,可在刚才她请她进屋那一刻,她便感觉出来了她的不同。
不同于之前的淡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