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都是压抑的。
此时,再见宓银枝这样的笑,大概是在上次除夕那次,温月容回来那会儿,虽然那是主子失意的时候,可不可否认,那时候的宓银枝笑起来很好看,也很舒心。
“你那方子有什么问题,为何李单看了那表情?”
东子想来想去,宓银枝这样的状态大概是在李单看到药方时的时候就有的。
宓银枝手背在身后,脚下轻快。
“你猜!”
东子抿唇,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不出他所料,即使他不猜,宓银枝自个儿也藏不住事儿想要分享。
“我就开了两个普通方子,一个治风寒的一个调理气虚的。”
“那为何……”东子下意识想要问,接着脑子一灵光,想到李单当时的表情,“他知道那方子是治啥的吧!”
宓银枝扬眉,“这我早猜到了,亲儿子就是药罐子,他怎的也该懂点,这两个方子应该是他常见的,肯定能猜到他被算计了呀!”
东子嘴角微抽,想到李单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突然有些同情。
“你知道他可能认识方子,怎么还开那样的方子?”
“那不然呢?”宓银枝挑眉,“我难道还给风寒的人开个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