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啊?好像没说过,或者说了我没记住了,你别见怪啊,这肉麻的话一本正经的来,我是说不出口的。”
“其实这样也好,你就记着,死也给劳资记着,你死的时候,都没有听到喜欢的姑娘给你说句喜欢,那说不准还给气活了。或者,一直记着,喝了孟婆汤都惦记了,这样……来世,是不是可以,记得我?”
宓银枝念着念着,嘴角的笑越发的灿烂,眼睛却越发的酸涩。
“也罢,死就死吧,好在,这一世不过百年,不知来生,可否再见?”
宓银枝坐在一旁的石墩上自言自语,不知不觉间,便被泪水糊了眼,模糊的视线中,小树苗依旧无忧无虑的翩翩起舞,完全不明白她的恨。
“你可别动了,你一动我就想掐死你!”宓银枝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那小树苗。
奈何小树不解意,依旧随风而动,完全不虚她的威胁。
宓银枝泄气,仰头向后倒在了草地上,阳光刺目,随手扬起袖子遮住了眼睛,袖子太短,根本遮不住。
她一贯窄袖,只为行事方便,不像温月容那般,长袖轻袍,行动间都是清风雅致,自成风流。
“要是有个宽点的袖子就好了~”宓银枝暗自嘀咕着,眼前突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