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吗?”时君对她没了脾气。
莫无笙呆呆的点头说知道,可还是坐在地上没有动作。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时君认输的按了床头铃。
一番折腾下来,莫无笙上心外科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江寒查房去了,她脑子还有点晕,不知该做点什么,便在座位上发呆。
等江寒回来,看到傻笑的莫无笙,眸色微暗,将一叠病例放到了她桌上,发出不小的声音,唤醒了花痴的某人。
“啊,江寒你回来了。”
江寒点了点头,坐到了对面去,然后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莫无笙撇了撇嘴,自讨没趣。
六月份的时候,天气热了起来,生病的人也更多了,心外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莫无笙也被特赦,可以独立的握手术刀做手术了。这样一来就更忙了,有时候一台手术下来可能已经过了饭点,没法去找时君吃饭。
而时君的伤也在慢慢好转,月匈口的淤血已经完全散了,骨折也大有好转,可勉强撑着拐杖走路了。
一场大夜班后,莫无笙终于有两天休息时间。
可那时候她已经没细思想时君了,回家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然后去医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