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病人,根本没有人加以过问。想怎么下手,就怎么下手,来得爽啊。”
“周主任,我只是觉得李家的人太可怜。一家人都已经落到了这么一个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再下手了。”刘飞依然在坚持。
“不行,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周主任说话的语气,根本没有一点能够商量的余地。
“你们做吧,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就连人家39号、40号病员的家属都在为李家捐款,我刘飞哪忍心再做这种雪上加霜的事情!”刘飞仍然在坚持。
危、徐两家为陈凤琴捐款的事,病区的医生、护士和家属都听说过。
要不是这样感人的情景落在眼中,刘飞会是怎么做,也是一件不好说的事。
听到这话,周主任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一下子跳到了刘飞身前,一把揪住刘飞的衣领。
刘飞也不敢反抗,只是在眼神中仍然不肯屈服,只是将眼光瞪在了周一凡的脸上。
听到这儿,李守一哪能不明白,平时总是以善良面目出现的周一凡,标准的是一个伪君子。
一方面是在病人和家属面前伪装善良,另一方面却在串通其他医生,对病员的医疗费用在暗地里下黑手。
既然事关自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