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守一倒是给那孩子打过电话,人家根本没有接。”李成铁恼火的说。
陈凤琴叹息一声说:“这也是一个没良心的丫头。也罢,断了这个姻缘也好。等到我家守一发达以后,让她去后悔吧。”
两口子谈起媳妇的事,倒也说得开心。这几年的压抑,好似一扫而光。
“老李诶,守一刚才说到去年那件事。说不定呀,还真的是另有内情呐。”说着,说着,陈凤琴又改变了话题。
李成铁在思索,嘴上‘嗯’了一声。
看到丈夫不说话的样子,陈凤琴又说:“这大半年来都躺在床上,我一直都在想,自家的孩子自家知道。你说,守一怎么会是对女孩子下手的小流氓哩?”
听到这话,李成铁右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左手的皮肤之中。去年的事,他何尝没有疑问呢?
只是因为出了车祸,一家人都被‘贫困’二字给捆绑得喘不过气来,哪儿会有精力再去过问已经成了定案的事情。
没有想得到,会在今天这么一个好事连连的傍晚,儿子自己把这事给提了出来。
想到这儿,李成铁感觉到了自己一个父亲的失职。
……
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