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赌的话,快点说上一声。”
身穿西装的珠宝商,名叫金文学,是东北过来的一个小珠宝商。话一说完,朝着全长怀一阵媚笑,站到了全长怀的身旁。
随着金文学和另外一个珠宝商的站队,原来齐心合力、同仇敌忾的华夏珠宝商,顿时就变成了三拨人。
站在中间的珠宝商,算是最多。他们的态度,就是两不相帮。
倒也不是他们没有节气,而是奉行和气生财的主张,才会选择了两不得罪的立场。
站在全长怀和宣思贤的老板,从人数上来说倒也差不到多少。
要说有所区别,那就是站在宣思贤身边的珠宝商,都是一些财大气粗的老板,无需要仰仗全长怀的鼻孔出气。
京城的宋老板和黄海的丁老板,就是这一类人。
对于眼前的变化,李守一视若无睹。
“全老板,既然是赌局,就应该要公平才对。凭什么要让你说了算,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他淡淡地反问道。
全长怀楞了一下,有些狐疑地说,“小保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想要抒发吗?”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李守一面无表情的说。
全长怀追问了一句说:“那你到底是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