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长怀磕上几个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至于以后看到全长怀就磕头的事,更是一件说不上口的事情。
一个小保安,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出国。这么一项条款,订了也是白订。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简单,全长怀这么多年的生意场经历,也算是白混啦。
“宣老板,你是不是也应该在合同上作个见证?”全长怀弹了弹手中的雪茄,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宣思贤暗觉不好,勃然变色道。
“没有什么意思。想我全长怀也是一方富豪,如果不是因为你宣老板在场,怎么会和一个小保安打下如此豪赌?”
“你想要怎么样?”
“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你宣思贤敢在合约上签字,这场赌局就算定了下来。小保安赢了,我全长怀从此不与你拼抢生意。如果输了嘛,嘿嘿,你懂的。”
听到这儿,所有在场的人方才弄清了这么一回事。
刚开始,都以为全长怀是犯了精神病,硬要与一个小保安过不去。却没有想得到,全长怀是项庄舞剑,意在宣思贤这么一个沛公。
转来转去,都是为了要把宣思贤给拉到赌局之中来。
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