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你们到底是赌,还是不赌?如果不赌,从此以后,再也不要与我大韩民国做生意。”看到支持自己的珠宝商发生动摇,全长怀气急败坏的威胁了起来。
那些珠宝商也不答话,直接避了开去。到了这种情况下,他们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谁也不会凑在他的面前。
全长怀无计可施,只好一把抓住金文学说:“你说,到底赌,还是不赌?如果赌,那一成的毛料,就全都归了你。”
眼见这么现实的利益唾手可得,金文学顿时热血上涌,激昂地表态说,“全老板,男子汉一口吐沫一颗钉,哪能说话不算数哩。”
话一出口,他又觉察到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不过嘛,你也知道小弟家财有限。只能承担一笔买卖。其他的三笔赌约,我可是有心无力喽。”
全长怀也知道金文学这话说的是实情,要让金文学把四场赌局都给承担下来,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不用你担心,其余的事情都由我来。”话一说完,他就把目光逼向了刚才临阵脱逃的几个珠宝商。
全长怀想得不错,是想用自己的目光逼得那几个珠宝商重新改变主意。
奈何他的目光再是如何的锋利,再是如何的冷凛,也不能改变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