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有通天眼呐。有了四块大涨的毛料,还想要有第五块。这下子,看他怎么磕头吧。”
就连主办方的那些大佬也在窃窃私语道:
“要想能比拳头还要大的翡翠,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我也说嘛,哪会有这么多的翡翠让我们看漏了眼。即使是我们的眼力不足,这么多的珠宝商难道说都看走了眼吗?”
“再看一会,估计时间不长,就会有结果了。”
切割机旁的李守一,对这些议论,那是充耳不闻,心无旁骛。
此时的他,已经由大开大阖的手法变成了轻敲缓击,如春风扑面一般的温柔。
“吱——”随着一阵长长的切割声,有人大叫起来:“出绿啦,是长长的一条带子。”
用不着叫喊,每个人的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
随着李守一手中切割机的移动,这么一条绿线正在不停地扩大区域。
到了后来,这片绿已经变成了八十公分高,三十公分宽的长方形。
如果厚度达到五公分的话,这场赌局的胜败也就用不着说了。
也不用吊车来帮助移挪毛料,只见李守一嘴唇微动,吕庆明就将毛料转了一个方向。
‘吱吱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