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准的话,是含着泪水说出来的。
喻菊*花看在眼中,心中也是为之一动。如果能借助陈管事和齐老供奉之手,把这事给阻拦下来,那可就太好啦。
没等到她再往下想,宣慕梅哀怨的喊了一声‘姆妈’。
听到女儿这种表面有种孤苦无助的声音,看到的却是女儿那阴森森的眼光,喻菊*花打了一个寒战。
她的脑海中,立即驱散了刚刚冒出来的念头。重新低下了脑袋,摆出一副旁听的架势。
看到老夫人不再动摇,宣慕梅也就放下了心。她不肯被动挨打,而是立即进行了反攻。
她用手指着准备说话的陈管事说:“你是一个什么东西!挪用一万多欧元的公款,为你自己私下购买毛料。
你以为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驾驶员的证词都写在这儿。
还有,你整天往工场上跑,不就是想要假公济私,让工场的师傅为你那几块毛料偷偷进行加工吗?你这样的人,也配过问我们宣家的事?我呸!”
说到最后,宣慕梅朝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到了这种刺刀见红的时候,什么仕女的风范、上流女人的优雅,统统都丢到了东洋大海之中。
“你们一个个都跳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