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那帮王八蛋!”从来都是优雅风度的宣思贤,也在女士面前骂出了一句脏话。
停了一下,他才解释说:“翁鸣一说了,宣、段两家的纠纷,他们两不相帮。至于那个翁鸣三,更是跑得见不到人影。”
听到这儿,李守一终于明白宣思贤如此垂头丧气的原因。
想到宣慕梅处心积虑夺取继承权的时候,那些董事们除了二爷爷之外,都默不作声的情景。
估计面对这样的形势,谁也不会再站出来帮助补台。要不然的话,几家董事抬一抬手,也不难填平这么一个大洞。
说到这儿时,宣思贤大口大口地抽起了香烟。过了一会,才开始介绍起了自己所面临的其他遭遇。
此时的宣思贤,标准的是处于内外交困。
外面借不到钱,还又处于被动的局面。内部那些人还又不争气,闹着要分帐。
平时抽烟不多的李守一,这时也在连连抽烟。面朝太湖方向抽了一会,他才转过身来。
“姐夫,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摆脱眼前的难关。”李守一的脸,平静得很,有一种泰然自若的感觉。
宣思贤一听,将手烟蒂往地一摔,双手握紧李守一的手说:“守一,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