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梦,又能是什么?
整个疗养院,到处都是债主上门要钱。就凭这么一个资不抵债的企业,根本不可能办成一个真正的疗养院。”
“最大的可能,就是想要骗一笔钱走人。对,他们就是骗子!”
“嗨,我说你这个志愿者,就不应该退出来。你应该要坚持到最后,才能更好的撕破这些人的画皮。”
看到这样的议论,蔡元芳气得直是打抖。
“蔡院长,是不是组织人进行反击一下?”危坚强提议道。要对付这样的水军,他有无数种办法可以采用。
蔡元芳摇了一下头,用有些失落的语气说:“危主任,如果守一兄弟没有消息,就是打赢了这场口舌官司,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危竖强一想,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一切的一切,都得要李守一好好的活着才会有意义。
他也不多说,直率的回答道:“蔡院长说得在理。这样也好,等到守一兄弟有了消息,我再来好好收拾这帮家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就在危馆长准备让一部分人先撤退时,门外有人在轻轻的敲门。宁静跑过去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年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