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累死累活的干着活计,再想到身为董事长的李守一,却在云南那儿参加篝火晚会,陪着骚多哩开心。
蔡元芳抱怨道:“死守一,还不赶快滚回来。”
此时,李守一刚从后山到了巫颂的吊脚楼,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
“守一,你怎么啦?”巫颂关切的问道。
李守一连忙打着呵呵说:“没事,没事,是有人想要请我喝酒啦。”
说话的同时,他将手中一支百年人参递给陈准说:“大叔,让你一路辛苦,担惊受怕。守一无以为报,就送这棵人参表表心意啦。”
“守一,你这说什么话呐。大叔跟在你后面,多长了不少见识,求之不得哩。
我可和你说好啦,大叔以后跟在你后面混,可别嫌大叔人老眼花啦。”陈准开心地调侃了几句。
这些话,别人听在耳中是说的笑话。屋子里的这些人,除了吕庆明不放在心上,其他的人都不会当笑话听。
“陈管事,别说人老眼花的事。你要是跟在守一后面混,活到老头子这么多岁数,也不会眼花的。”巫颂乐呵呵地捋着长须笑道。
眼见大家把话说得很明,加上陈准也是一个经验丰富,为人实在的朋友,胡军也爽快的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