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说明梅浩然的霸道,而是证明了梅将军的威望。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梅浩然出面的事情,都是于国于民有益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事情。
没有想得到,会在太湖这么一个地方碰了壁。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兆,鲁南还是沉住了气。既没有主动加以过问,更没有显露出怒气。
“鲁先生,不好意思,我没有办法做到你吩咐的那样。”翟远露出歉意的苦笑。
鲁南沉声道:“什么意思?给我一个明白的回答。”
“周公子说得很明白,问我是听一个保镖的话,还是听省领导的指示?问我有没有起码的组织原则。”
“噢,他敢这么说话!请问翟局长,高官的子弟,就能代表官方对基层执法活动指手画脚吗?”
“鲁先生,我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可人家的父亲是现任在职的领导,我能不听吗?
我也知道,这么做了以后,对不起法律,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梅将军,对不起这些受到冤枉的受害者。
可是……我不这么做,立即就会被拿下。到了那时候,大家只会笑话我翟某人不识时务,不懂得趋利避害。
鲁先生,别看我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