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护栏越来越近,苗昱护住脑袋,这时司机肩膀猛地一耸,大梦初醒般地踩了一脚刹车——然而已经晚了。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车里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喂?喂?我去苗昱你没事吧?听得见我说话吗?你不是真出车祸了吧?喂?喂喂喂?”
苗昱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不如让自己经纪人转行去算命吧,这一发即中的乌鸦嘴简直绝了……
脑袋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疼痛,就像被人将脑子从内到外切开了一样,苗昱疼得想嗷嗷叫,然而现实里他只是微弱地呻/吟了几声,想抬手抱住头缩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手指都酸痛得动不了,只能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床边埋着一个剃了板寸头的脑袋,呼噜呼噜睡得正香,全身僵硬的苗昱只能用力咳嗽几声企图将对方吵醒——哎哟不行了扯得胸口又疼起来了。结果该吵醒的人没有吵醒,门倒是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白大褂。
苗昱睁着眼睛渴望地看着医生,张嘴想问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却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完全说不出来。
医生好心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边,把睡梦正酣的栾刚拍醒:“你没什么事了,除了中度脑震荡以外就是全身有些软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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