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两手空空,似乎并没有来探望病人的自觉,一进来便抱着手臂,对唯一的病人兴师问罪:“净之,你进组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他语气并不重,神情也是似笑非笑的,倒看不出来十分不悦的模样,但病房里本来说得上轻松的氛围却瞬间沉凝下来。
叶净之脸色微动,似乎有话要说,最后却欲言又止,只垂下眼睛道:“抱歉。”
来人自然是叶净之病倒事件的最大受害人颜制片。
两人一坐一立,都沉默不语,割裂开两个完全不同的气场,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苗昱一看就知道这是神仙打架,他这等凡人还是避让的好,索性找了个借口溜出去,等他捧着杯果汁开开心心地吸溜着回来,就正好在门外听见颜竞冷飕飕地扔了一句:“……我管不着,只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他笑眯眯地边说边往外走,正面撞上苗昱,还游刃有余地冲他笑了笑,眼睛都弯起来,那穿透银色边框眼镜的视线分外意味深长,让苗昱莫名有种被人用X光扫描了一遍的感觉。
他一头雾水地进了房间,见叶净之靠在病床上,一手撑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痛。
苗昱关心道:“叶老师,您还好吧?”
叶净之没有说话,只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