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好。
所以贺昀也没有去问为什么从头到尾兄妹两人都没有提起父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还有什么要买的吗?”看了一眼快要装满的购物车,江黎问。
贺昀摇了摇头:“走吧,去结账。”
*
走在回家的路上,拎着大米,江黎不自在地揉了揉后颈。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他抬手按了按反戴的帽檐,吸了吸鼻子。
莫名的疲倦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江黎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跟上贺昀。
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重不重?”见他越走越慢,贺昀问。
他推着的自行车把上挂着鸡蛋和肉,后座上放着洗衣粉。
身边的画面与某些记忆重合,江黎一个激灵:“……还好。”
看着脸色有些古怪的江黎,贺昀轻轻皱了皱眉:“不舒服?”
“没、没有。”贺昀的视线掠过那被刻意压低的帽檐,深色的帽檐下,是一截冷白的脖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空气里好像又飘起了那一股似有若无的甜味。
身边人又抬手揉了揉脖子,贺昀的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