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没动,背部被挺得僵直,左手早已被藏在身后,五根手指握成了拳。
如同许思年般,图楼也不成挪动分毫,左手无意识的摩擦着话筒,头微微的低垂,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像夜空一般漆黑的瞳仁。
两人隔着两个茶几的距离,谁都没有看谁,在这空旷静谧的空间里,像一波化不开的浓墨。
包间外面,咖啡色的门板上趴着一位身穿灰色短袖运动衫的男生,褐色的短发与门板不断的发生摩擦,嘴里还不断嘀咕:“怎么没动静儿啊?”
“贺哥你让让,我来我来。”钱来把头上的帽子转了一圈,挤上前说道:“像这种体力活儿,哪还用得着您呐!”
贺谢被钱来扒拉下来,无奈退后,钱来边往上贴着耳朵,边嘀咕一句:“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还死不承认!”
贺谢气笑,照着他的帽子就来了一下。钱来索性把拍歪的帽子顺手盖在了苏望舒的头上。
苏望舒被帽子挡住视线,特嫌弃的把帽子摘掉塞到苏望龙手里。苏望龙多听话、多腼腆的孩子呀,直接双手把帽子给钱进奉上。
“……”钱进默默的把帽子拿过来,一把把贴在门上的钱来拽下来,反手就把帽子扣了回去,完了也没放开,直接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