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控制住自己那股恨意的,也许是胸口的疼痛在刺激他,也许是许思年紧握着他的手再提醒他要冷静,他的声音被压的很低:
“没有为什么,你们不觉得很无聊么?随随便便逮着一个人就认外孙,这种莫名其妙的事竟然也会发生在大名鼎鼎的书画大师身上,我应该感到荣幸?”
图楼知道他在迁怒别人,可他控制不住:“所以,思年是您的徒弟,仅此而已,我跟您没有任何一点的关系,如果您还是让人仰望的大师,就不要因为我的事连累她。”
许思年从来都不是傻子,从戴腾峰进来图楼就开始变了,一定是发生过了什么,否则图楼不会这么咄咄逼人!
付启鸿推开付严,往前走了几步,这个老人对外永远都是一副脊背挺立,精神抖擞的模样,此刻却像一位普通的老人那样担心的看着图楼:“孩子,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偏偏要认你是我的外孙吗?”
“不想。”图楼:“您认错人了。”
付启鸿急道:“怎么会认错,你跟你外婆长的特别像,真的,对,我徒弟知道,我最后出的考题就是你外婆年轻时的一张照片,你不信我可以拿给你看!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你突然转变的态度是为什么?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