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许思年铺平宣纸,压好,她的毛笔字不太好,最多也就是能看,想了想就选了软钢笔,用左手写字是需要几年功底的,何况要把字写好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境界。
余菲娜在一旁看着被包围的许思年冷笑连连。
在场严格说起来,除了图楼、谢意,没人见过许思年静下心来写出的字,大家面上带笑,心里却等着看笑话,毕竟被安了付启鸿徒弟这一头衔,写的太普通总是要被小看的。
周围的人被许思年隔绝在外,笑声说话声渐渐离她远去,耳边只留下了轻柔的微风拂过耳廓,撩起她利落干净的额发,最后归于平静。
左手执笔,下落于纸。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和你一起共同举杯饮酒,一直和你慢慢变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我们弹奏琴瑟为酒助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余祝妍明,白头到老。”
这是许思年最真的祝福,当白乐妍说出那一席话之后,这两句诗便出现在了脑海,这是出自《诗经女曰鸡鸣》中的其中两句,写的就是再平常不过的夫妻对话,却也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情。
也许是想到了上一世那几年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