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才能想起有我这么一个哥哥,上辈子欠你的,一个一个都来讨债。”
“对不起。”
“罢了,你哥我现在就一个心愿,只要你跟谢意好好的,咱爸妈那边我想办法帮你摆平,你也服个软,别老跟两老怄气,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吧。”
“恩。”
这个世界也许大部分人都是一样的,在面对不同人时就有不同的态度,正如安萧,在外他是铁血勇猛的军人,在家他是严谨孝顺的儿子或是偶尔温柔的丈夫,而在安然这里又是毫无顾忌且操心弟弟的兄长。
又或是安然,在面对外人时他是冷酷无情的冰山男,在面对谢意时他是痴情甘愿献出一切的好恋人,在面对安萧时又是偶尔露需要兄长关心的弟弟。
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面,比如谢意,任谁都不会有人说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但安萧说了,这是作为一个军人超越普通人的一种手段,也许他的观点是错的,但不可否认,在安然这件事情上,谢意确实足够冷静,也足够冷血,尽管他在冷血下面掩藏的是比任何人都要痛苦的折磨。
安然和谢意走了,安萧在窗口站了足足有十分钟,一双眼睛是清晰可见的担忧。
谢意,对他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