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楼可不是一般人,他的成绩好的不被老师关注可能吗?
教室的议论声直到上课老师进来才制止,头发花白带着老花镜,许思年这下更放心了,本以为大学不听课的人肯定不少,可开课已然过去五分钟教室里安安静静,不听课的人寥寥无几。
许思年一直想象不到像图楼这样被上帝眷顾的人上课是怎么样的,仿佛任何一种状态在真人面前都是一种虚浮,一种假象,常常她还会产生一种,图楼应该是来讲课而并非是来听课的,可这一切幻想出来的都不如真实的呈现在她面前来的强烈!
前面高大的向娃挡住她全部的身影,她便肆无忌惮的开始打量他任何一种神态举止,上课记笔记是常有的事,但她发现图楼并不是同大多数人一样跟着老师的提示记载,只隔一段时间低下头记一点,雪白的袖口挽起一点,内侧因握着笔而显出两根细细的腕骨,低下来的侧脸轮廓像精美的雕刻品,睫毛掩盖下的双眼许思年看不到,不过肯定认真的让人心悸。
许思年想起参加付启鸿收徒比赛时的那张照片,跟图楼真的异常的像,但是这样的一张脸放到图楼身上却不显一丝女气,目光慢慢转到了那处凸起的喉结上,上下滚动了两下,许思年刷的一下红了耳朵,立马念清心咒,盯着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