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严越是感觉心惊肉跳,想想他二十岁的时候是个什么样,两厢对比高下立见,他不得不承认,他那从没见过面的大姐真的生了一个不得了的儿子。
今年的年夜饭是图楼掌勺付简当下手,付老爷子满意的直写大字,付启鸿的心思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面对家人时他从不会隐藏心思,图楼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期待?
一顿饭而已,他的手艺虽比不上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但也是色香味俱全的,等一桌子菜摆上桌之后,图楼面不改色的接受了一群人的夸奖,转身去了二楼洗澡,满身的油烟味儿实在难受的紧。
洗了澡出来换了一身居家服,满身的水汽顿时扑面而来,踩着拖鞋来到窗户旁看着黑漆漆的夜色,以及路灯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有点出神,往年每一年的年夜饭几乎也都是他在做,只是同他守年的人却换了。
只开了一盏台灯的卧室显得有些暗淡,他的侧脸一半隐藏在了黑暗中,窗外是冰天雪地的寒冷,楼下是其乐融融的笑语,而他,却站在了冰火之间的灰色地带,明明周围不缺人陪,却冒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空虚。
他就像被隔绝在这一片空间之外的旁观者……
那冰冷的监牢内,四方的水泥空间里,老头子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