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这里还感染过,把这事给忘了。”
图楼给她系好安全带,左手盖在她的左手上:“忘了最好,你不用记着,以前没我现在我就在这里。”
许思年感觉这几天都是泡在他的甜言蜜语中的,甜的牙疼:“你可能是个假的图楼吧?”
图楼:“……”
高考之后图楼回归正常的忙碌状态,许思年则是去参加了毕业聚餐,这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惯例,一种告别青春的某种仪式。
许思年报考的是本市的美术学院,也就是从一个地方的一个学校转到了另一个学校的跨度,她这个还好点,没有什么多余的多愁善感。
至于那些考到偏远地方的学生们,自然少不了一顿互诉惆怅,再举杯言欢,各自安好。
跟许思年一个宿舍的七个女生,在学校也是半边红人的几人,平时看着一个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这会儿全都把许思年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倒腾心里话。
这是许思年第二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她理解别人的愁然若失,也知道情绪会影响情绪,但她始终找不到那种说着说着就哭了感伤。
也许是经历过一世的缘故,心里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伤感别离都抵不过以后时间的缓慢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