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思年除了上辈子受了点罪,这辈子她是真的幸运,人情冷暖她也是尝过的,对于任何事她不想轻易下结论,崔家的事谁是谁非不好说,人总是偏向弱者的,可她总觉得事出有因,她了解崔三书的痛苦,但也仅如..lā
她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只想着给这个跟她有同样遭遇的姑娘一点微薄的温柔,饭桌上两次的交战这个姑娘都被排斥在外,不管如何,母亲的责备才是最痛苦的吧。
这一家子的是是非非剪不断理还乱,她没权利插手,也没能力去插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这点能拿的出手的丹青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想置身事外不参与别人繁杂的对错中,别人却轻而易举的把她归为了同类。
……
崔仁德来找两人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问他们还愿不愿意继续待在他们家,如果不愿意他可以给他们找新的居住地,并且非常诚恳的表达了他的歉意。
图楼摸了摸许思年头发,来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对一个外人笑,他说:“崔叔,不用。”
这个人总是能用最平常,最普通的一件事,一句话,让她一瞬间心软,软的愿意用她所有的一切去守着他。
崔仁德感激的离开,手中的画不舍的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