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诗到是新奇呀!”本就对他们没什么好印象,也不理会他们,不过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会来这里。突然听见屏风后面师傅的声音“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这里来?”风一样的卷了过来提起了阜的耳朵。“哎呦,小姨母,很疼啦。”只见阜像被提起的小兔子一样,掰着师傅的手。“我刚说收了一个女徒弟,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原来被吸到这里来了。”只见然也规规矩矩的站着,手里却不见了那张纸。“秋贤,这是我外甥司马阜。”我正要站起行礼时师傅说:“不必行礼了。坐着吧!”
师傅高兴,留了阜和然吃饭。三杯酒下肚,话就渐渐多了起来:“你别看这家伙整天高兴的样子,其实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是姐姐唯一的血脉,是我疼爱的小外甥!”随即抱着阜的头哭了起来。激动地情绪平复下来后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那些泛黄的记忆,“姐姐生完孩子就得了血崩,坚持了三个月就死了。你的母亲,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师傅指着然说,“是姐姐在宫中的好姐妹。为了姐姐抚养起了阜,看着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视如己出,我也很感动。皇上去的次数渐渐多了,后来就听说怀孕了,皇上一高兴就册封为皇后了。本来担心皇后不再疼爱阜了,但是,皇后一如既往的疼爱着阜。”微醺的师傅陷入自己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