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风一样卷进一个女人,她两只眼睛盯着我,突然看到了我的双手,一步上来抓着我的手便解开了绑着的绷带。我低头一看,四只指头之间都结了痂,十只指头的指甲都发了黑,双手麻麻的没有知觉。
那女人眼泪掉了下来。“秋贤,你这是怎么了?”“谁是秋贤,你们为什么要叫我秋贤呀?你们认错人了吧!我只是来找我的衣服和包包的。”那女人一把抱住了我说:“秋贤,师傅对不起你。”
那怀抱温暖、舒服,突然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我摇了摇头,从那个怀抱挣脱出来说道:“可能我和你们认识的秋贤长得太像了。但是我是苏琴,不是秋贤。我要走了,我得去找我的东西。天黑了导演收工了,我就找不到我的东西了!”
那个女人一把掏出我脖子上带着的玉,问道:“你不记得我们没有关系,但是你记得它吗?”双鱼玉佩?我看着那个玉佩,脑中有无数片段闪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头好痛,那些片段冲击着我,我竭斯底里的大叫了一声,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我拼不起那些片段,有人、有风景、有动物、有故事、还有血。到底是什么,我无法知道。那个女人抱起我,放到了一张床上说:“不要着急,慢慢就会想起来的!”一只手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