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岂不是对佛主极大地不恭敬了。”
寰挡住了我的步伐说:“这里距城西大悲寺有几十里远,你身体才刚刚好,万万使不得。”我戏谑道:“我原以为你不在乎我了,竟是我误会了你。”看寰着急的样子我也不好再推辞,“也是你一片心意,就让那马车跟着我吧,我若走累了,也好依着它休息一会儿。”寰说:“我本不想信这些,但你坚持,少不得依了你。我也便和你一起去,好歹有个照应。”我点头默许。
不知道其他朝圣者途中想着什么,此时我脑海里只有父母的面容,他们的笑,那么和蔼可亲,那么舒服暖心,我笃定他们的笑容是这世间最美的笑容。想着想着眼泪便留了下来。
“怎么了?”换说话我才突然意识到他一直陪我走着,心里突然那一刻就有一股暖流流入心间,心里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他的笑、他的痛、他的眼泪还有他的躲避,心中五味俱全,嘴巴像是被封住,什么都说不出口,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寰慌了神也不言语,只怔怔的看着我。
我的情感就在那一刻随着眼泪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我告别了养育我二十几年的父母,不管他们以后如何生活,不管他们是否心痛,不问他们是否康健,孤身一人来到这异世界,只为的前世的一句诺